刘有生(刘善人)先生,
年生,黑龙江克山县农民,小学文化。
20岁时身患绝症,有幸聆听王老师弟子的性理疗病宣讲,
运用性理疗病的方法战胜了绝症,深刻领悟王老师性理疗病学说的精髓,现身讲道40余年帮助众多百姓解除病苦,治愈了无数的患者。
多次应邀到北京大学、清华大学、广西中医学院等高校以及广州、深圳、哈尔滨、杭州等现场演讲,不收分文,效果良好,颇获好评,赢得佛家高僧大德的高度赞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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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名作家贾平凹是文坛上著名的老病号。
他30多岁时患了乙肝,当时他几乎跑遍了医院治疗,都没有治好,差一点就死了。可是他到了45岁以后,却“意外”地好了。
那么,贾平凹先生究竟采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呢?为此鲁豫曾经专门采访了贾平凹这个问题。
01
和身体对话
鲁豫问:“您的那个肝炎,听说是自己治好的,你用的什么方法?”
贾平凹说:“最主要一点是精神放松。还有一招就要跟自己的肝聊天。对待任何东西,要有感恩的心。你要善待你身体的各个器官。晚上睡觉时,感谢身体每一个器官。”
肝难受的时候,我会对肝说:你病了,却还要为我工作,你要忍着点啊;
肝好点的时候,我会说,谢谢你啊,你这么听话,我今天舒服多了。
我每天和自己的肝说这说那,就像是安慰另一个自己。当关怀肝的时候,其实就是在关怀自己。
就这样,多年以后,他的肝病奇迹般地好转了。
02
精神彻底放松忘掉自己是病人
我三十多岁的时候,身体最不好,得的是乙型肝炎。
医院,基本上我都住过。
每年都住,一般住半年,最短也住三个月。当时我那些病友,现在几乎都去世了。
而我呢,后来基本上自动好转了。好多人问怎么好的,因为一般来说,乙肝治不好。
我有一个最基本的治病办法:精神彻底放松。
肝病需要休息好,但我生活就没规律,每天晚上熬夜写东西;肝病要饮食好,我却是饥一顿饱一顿,是放纵型的;肝病不能抽烟,写作时我要抽烟。
总体说来,我的生活与治疗要求几乎完全相反。我唯一能做到的,就是精神放松。
你得了肝病,有些人自己紧张,家庭也紧张。这病是传染病啊,你吃饭要固定碗筷,毛巾要固定,甚至便池也要固定,夫妻不能同床……
这些做法全部在说:“你是病人,你是病人。”强化记忆,人被暗示以后,心里就会害怕。
我觉得,家庭应该彻底忘掉你是个病人,全家人精神放松。最关键的,你自己要彻底忘掉自己是病人,精神放松。
贾平凹曾在《金融时报》上撰文说,我是文坛著名的病人,差不多的日子都是身体这儿不舒服那儿又难受。
尤其在三十出头的年龄里患上了乙肝,一直病蔫蔫的近二十年。
这几年胳膊腿儿来了劲,肝病竟没事了。得知肝病没了,许多人都来讨药方,我的答复是:有两点可以使自己健康,那便是精神放松和多做好事。
我是这样放松精神的:不就是个病嘛,我们每个人都要体验到死却无法再总结,而病是生与死的过渡,是可以成为渗透人生的一堂哲学课啊!
能很快治好当然好,一时治不好就与病和平相处,受折磨要认定是天意,就承受折磨,最后若还治不好,大不了就是死么,活着都不怕还怕死?
至于做好事,能帮别人就帮别人,帮不了别人就倾听别人诉说。与生人相处要尊重生人,与熟人相处要宽容熟人。
03
疾病是一种哲学
记得那是九几年住院的时候,有一个作者来看我,那是个很老实的人。
他来,在无意中,把他的想法就讲了。他说在路上我才想呢,才子多命短啊,说到这儿,他自己先笑了起来说,你看我这个胡说。
我知道他那意思,是说我命也不长了,因为当时我自己压力也特别大。前两年我还碰到一个战友,就是病友嘛。他说,你那时可真严重,你都肝腹水了么。
我觉得人得了病以后,他的这个思维有不一样的地方,敏感,起码他感受力强的很。
就有点儿像穷人,心事特别多,总害怕别人瞧不起了,或者谁把自己不当回人了。
得了病以后吧,外头的风吹草动,大自然的东西你容易感受得来。
原来别人讲这个生命体验,我理解生命体验就像一棵树一样,春天来了它肯定发芽,夏天来了它叶子变得茂盛,秋天就落叶,冬天它枝梢就干枯了。
人也是,你比方说人的身体,30岁的时候对大自然是一种感受,40岁是一种感受,50岁60岁又是另外一种感受。
你做一个健康人是一种感受,作为病人,他感受肯定要更灵敏一些。
他经常会以一个弱者的角度来看问题,他不是很强的,他都是病恹恹的,调子也灰,不可能出现那种昂扬的东西。
他做人,包括做文章,都是悲观的,灰调的。起码我自己体会吧,那种很清凄很阴柔的部分就多了。
他不是在那争强好胜啊,使强用狠啊,这些东西都没有了。但如果我很强盛,那肯定也是慷慨激昂的,连说话都是很大声很阳光的,绝不是现在这样子了。
另外我总认为人有些病是宿命里带来的,因为有些病无缘无故就好了,也没治过,还有些病就要害上好长时间。
我曾经跟我的孩子也讲过这话,孩子有一度也得过病,但是在她得病的过程中也是,怎么治都治不好。
后来我就跟她说啊,你得的这个病吧,也许是上天降给你的灾难,起码你要懂得承受这个灾难,或者说是去享受它。
既然是人家给你的,你就先忍耐着吧,在忍耐的过程中,学会享用它,这样就不再是烦恼了。
就像一个人在休息的时候,外面嘈杂的很,吵得你越烦,你越睡不着这个觉。
那你就干脆欣赏它,觉得这个也挺好听的,欣赏了它就会过去。
我一直有个习惯,就是在家写作的时候,窗帘从来没有拉开过,而且一天到晚开着灯。
我喜欢没有窗户的房子,我自己觉得这样好,心里能清静。所以病房那时候也有病房的好处,心能静下来,一个人,再没有人来打搅你,再一个它想象力丰富。
病了以后,比如打点滴,你躺在床上,几个小时一直就是望着那个天花板不动,人往往是静定思游,那样子脑子的想象力更好一点儿。
我记得在《上海文学》上发表的《太白山记》就是在那时写的,当时是医院。还有早先的《黑氏》,也是在病房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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